2007年7月28日星期六

鄙视一下

说到底我还是一个滥俗加闷骚的家伙。没心没肺却在一些细枝末节上感慨万分。这样的人,纯粹就是社会渣滓。

因为自我感觉过分良好,于是就漫不经心的在堕落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尽管如今我仍然憎恶目的过于明确,但是终究还是要实际地沉淀下来,仰望那个闪闪发光决定着将来我衣食住行的玩意。它是我的上帝,没它我将来就要穷困潦倒就像某恶女形容的那样挣扎着死去。

好吧,我就阉割掉我浪费时间的快乐,阉割掉无所事事的空虚的满足。别了,我的颓废的闲适~

某日在QQ上被小女生鄙视,确实,我转来转去,始终还是在福建这个弹丸之地。我想要无拘无束的飞翔~可是前提我要有钱,所以我就要好好学习好好工作,虽然我不知道好好学习和好好工作之间究竟有没必然联系,但是他们都这么说,所以我至少要弄到一个硕士学位来为我的将来提供一份不踏实的安全感,尽管现在我还在为选修课学分不够的问题担心能不能如期毕业,呼~这个世界现实起来真是让人痛苦。

唉,上帝、真主、佛祖,随便那个神,让时间永远停留在我的无忧无虑的大二大三,如果不行,就赐予我毅力和好运吧!

计划

计划不如变化。这是至理。

周一开始走读。好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了。从前中学时,上下学的路上,成为最美好的回忆。不过看着这样恐怖的阳光,来回路上,估计苦不堪言。早上还好,但是如果赶七点的公车,上班的人群浩浩荡荡,公车上很有可能连立足之地都难找。不过我瘦,占不了多大地儿。暑假期间,图书馆中午不开放,不能在图书馆中午睡,呼~浪费了我准备的抱枕。下午五点半回去吃晚饭。哈,这样单调而规律的生活,记得中学时的我是很有些书呆气息但却仍然很和善很阳光的小孩,天知道怎么就成了目光呆滞面目猥琐的一代宅人。这个过程,就叫做堕落。。。

前天夜里和晓曦去看电影,《大雄的恐龙》。去前,很费力的酝酿了一番情绪,这是为着纪念我们逝去的童年而做出的一个姿态。到头来,还是狼狈无比。玩着忘了时间,只好紧赶慢赶,结果坐车又过了站,两个猪头!连晚饭也没吃~结果买票进场,这一场居然连检票的都没有-估计都看《变形金刚》去了。很有些愕然加郁闷(早知道就不买票了!)地进场。果然和报纸说的一样,稀稀落落,年轻的爸爸妈妈带着年轻得可怕的孩子。也不需要对号入座,我们就在最后一排悄悄坐下。出乎意料的是,居然是原声版的。真好。之前看《幽灵公主》(居然翻成《魔法公主》)很恶心了一下的说。但是那些爸爸妈妈就不好了-他们的孩子还不识字呢-只得小声地给孩子讲解。真累呀~看到兴奋处,前排的孩子跳到椅子上,摇晃着身躯~屏幕上一片黑影~居然看见一只萤火虫在黑暗中飞动~
很明显,对白中特意加了许多为着教育的煽情的语句。可是看着还是不由自主的被感动~谁让它是多啦A梦呢?
只是走出影院,饿得不行~去味千ラメン吃了面,我的饭量一向小,居然也就饱了。晓曦被我骗着去了吴再添找烧肉粽,才十点多,却已经打烊了。难怪许多人只知道厦门有黄则和却不知道还有吴再添。

昨天早上带叶琪去考级。古筝八级加音乐素养五级。长兄为父,很自豪的感觉。哈~考场里的大人比孩子多,纷纷乱乱。大抵上是父母比孩子着急。大些的小孩独来独往,都是最后到点了才肯现身。考完就去逛商场。这小女孩真是恐怖,对什么东西都有着无尽的兴趣,连婴幼用品都要拿起看看~离她远点,这样BT的小孩。的确是憋在家里太久了。想来当年我也总是被关在家里,一逃出来就显得有些诡异了。不过我是路痴,居然几次坐车都坐错了方向。咳~被小朋友笑话啦~

很惊讶的发现厦视的数字电视节目有播music station。但是昨晚看的是很老的节目了,应该是去年冬天的,出场的歌手有气志团、mihimaru GT、伊藤由奈、SkimmerSwitch、泷翼,没有我喜欢的歌手或乐团,也就是随意看看罢。但是有一个新团,JINN,演唱得实在是卖力,看得都让人累了,呼~真是可爱呢。

这个就叫做-流水帐---

2007年7月26日星期四

无事

君 連れ去る時の訪れを - 忘不了旧情人
这样的占卜开始一天。。。

之前一直很诧异为什么萧峰被人抖出身世就不得不辞去丐帮帮主。现在我明白了,因为全国都是粪青。宋人眼中,契丹狗残忍嗜杀,毫无人性,这样的生命,没有称人的资格。但是南人却也不见得好到哪去。仗着武功横行霸道,胡作非为,这些都算不得大过,充其量为不拘小节。只要恶狠狠地骂两声契丹狗,我与你誓不两立,于是天下英雄就会接纳。少林寺前,游坦之向老怪丁春秋屈膝奴颜,丐帮人也只是心寒,不见得立马驱之下台。可见做人还是要无耻一点。萧峰带燕云十八骑,奔腾如虎,豪气干云,中原众“豪杰”便动着念头要少林、星宿合流擒了下来。所谓华夷之辨,当真要紧的很。啧啧。

当时的仇辽教育,真真厉害得紧。举国上下,人人无不“愿得辽狗而食之”。萧峰素来精明,可是也对契丹人偏见重重,得知自己是契丹人后,却也悲痛许久。就更别提其他别有心思的英雄豪杰了。不知当时是怎样做到,如果移植到今日,用来进行仇日教育,粪青们就没什么可抱怨了。全国上下同声同气,没人敢骂他们什么言语暴力,什么爱国贼。意见不同者,全部安上“小鬼子”“倭奴”之类名头,活埋生剥,怎样处置都行。

这是小说家言,我打心底不相信当时人会无知到那程度。辽人残暴,宋兵一样打草谷虐杀契丹平民。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把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人都视为恶魔野兽想要除之而后快。金先生60年代是很受过粪青的照料的,据说有收到过炸弹做成的厚礼。想来,他对粪青是没有好感。

不过,现在再说辽人残暴的言论少多了。毕竟人家是我们伟大华夏民族的一部分,都是内部矛盾,骂来骂去自找没趣。某些大汉族主义者例外。我只是想,如果把“我们”的范围扩大一些,同是蒙古利亚种人,或者,同是地球人,为什么要仇恨来仇恨去呢?人家过去是犯了错,而且当家的似乎认错态度也不够好,但是至于把人家全家一棒子打死?至于靖国神社,说来是不该,但是本来就是供奉历次战争中所有战死者的场所,战犯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人人都揪着这部分,搞得似乎日本就是为着和全世界抬杠特意建了一个靖国神社。不过老实说,日本历史问题上表现得的确不够爽快,扭扭捏捏的,试图用时间来遮羞。东亚中华文化圈特有的现象!死者为大,为尊者讳~说来,我们传说中的名将薛仁贵也犯了反人类罪,他在平回纥时坑杀所有降卒,我控诉他进行惨无人道的种族清洗!就这样的人物,还流芳百世,罪过全被隐过。这么说来,东条他们如果隐去一些反人类的罪行,倒也算是日本名将呢。

说了一些纯粹找抽的话。顺便叹息一下,日本队输给了沙特,唉,原本期望的伊朗vs日本决赛场面,已经彻底破灭了。但是日本队虽败犹荣,他们的精神不死,与那支没有脊梁骨的中国队,天壤之别!

2007年7月24日星期二

闲话

《大雄的恐龙》20号起登陆厦门影院。但是却被《变形金刚》给完全压住了。对变形金刚实在记不得什么了,虽然也有买过不少的玩具,大大小小,可是动画本身却没有留下多少印象。就像克塞,只是记得那个红色的身影(应该是红色吧),可是其他却不记得了。这样被淡忘的东西,还有许多许多,比如番茄男孩,这个几乎如同幻影,我身边的人一致认为没有这么一个人物存在~但是多啦A梦不一样,我们收集了各种各样的盗版漫画,小叮当,叮当猫,各式各样的名字乱到不行,但是,总是那只圆乎乎的能够拿出无数神奇道具的机器猫。记得还有一个系列,七只性格和本领都不同的机器猫,他们如兄弟般,一人有难,就聚到一块共同战斗。真是温暖的感情。还有女性的机器猫,小叮铃。这些神奇的机器猫们,实现着我们儿时绮丽的梦想。
还有一个少女向的动画,也叫叮当猫,似乎。记得主题曲是这么唱的,“有一只小猫叫叮当猫,美琪把它带回家……”小时候让大人买多啦A梦,结果他们错买了这一套动画。嗲嗲的台式普通话配音,超萌的说。可是不知放哪去了~情节也记不清了,叮当法术变变变,大致这样,就可以变身啦!

她过了导游日语,在旅行社实习了一阵。真好。从前晓曦就一直念叨要考个导游证。我们的念头太多,真正去做的却太少。对什么都漫不经心,所以我一事无成。我讨厌压力,如果可以让我安静地在书斋躲一辈子,不用为生计操心,我乐意,清苦,寂寞,都没所谓。前些天和晓曦吃饭,他又突然说一块换专业,只是一时兴起,大家都没有想法。其实,文史类应该更合我的性格。当初上错贼船,悔之不及。再说了,如果我读历史去,家人不吃了我都有鬼。当初倒是希望她读史,没想到她学的日语专业,反倒把我也拉下水。对日音日影日剧日本文化日本方方面面的兴趣,只是为着她将来要去日本,所以也念著要去日本。真是单纯而无聊的原因。
前阵子实习,在控制室看北方民族通史,被阿贾抓了正着。以他的尖酸,之后我时不时被抓出来丢人现眼,还要时不时讽刺一番,时间都花民族史上了,哪有力气管流程呐?我晕,实习最后几天几乎就是磨难,天天祈祷阿贾不带我们队。不过,被他糗了,反倒乐意看民族史了。之前由于没有任何人类学基础,对种族区分没有概念,对民族史从来回避。正好看新宋到第三卷燕云,哈,暑假就看契丹史吧。

说到契丹史,想起《天龙八部》中的一个硬伤。金庸先生明显没弄清辽国官制,给萧峰安了楚王爵、南院大王职。辽国官制分南北系统,“初,太祖分迭刺夷离堇为北、南二大王,谓之北、南院。宰相、枢密、宣徽、林牙,下至郎君、护卫,皆分北、南,其实所治皆北面之事。语辽官制者不可不辨。”脱脱治辽史早已指出了。而且南院大王不驻南京(燕京),南枢密院使也不是南院大王属官,在地位上其实还凌驾与南院大王之上。总之错漏太多。
没想到已经有人做出了类型的纠正,见http://jinyong.ylib.com.tw/works/v1.0/works/talk/t0026-3.htm
不过这个任何一个读过辽史的人都该想到才对。

前阵子看《白玉老虎》,古龙先生也犯低级错误。他一再重复上好的武夷铁观音。这个,武夷山不产铁观音,那是安溪的。武夷以岩茶出名。虽然岩茶和铁观音都是乌龙茶(清茶),但是还是有区别的,分列中国十大名茶。这个搞混了是很有些不该。闽北自古就是茶乡,唐宋盛团茶,大龙团小龙团都产自闽北。元之后重散茶,岩茶也是大名鼎鼎。


看lucky star,次方吃着Pocky的饼干条,呼呼,我也正在吃着。真是亲切。不过我更喜欢Pretz系列的。饼干条么,就是要香香脆脆的才好。裹上巧克力之类的就变得黏糊糊了,还是Pretz干脆的好。而且,Pretz便宜呀,几乎只是Pejoy的一半!Glico旗下的产品,在日本动画中挺常见,起居室里看电视闲聊时的小道具呢。
对lucky star将来要另写一篇文字的!

2007年7月22日星期日

一期一会

其实很想知道Blue Bird对应的运势。狂点Mochi的头像,可是却始终没有这支歌出现。mp3里,foobar2k里,随机播放,都遇上了这支歌。心里乱成一团麻,那只幸福的青鸟,飘渺得似乎遥不可及。

我谈过一次恋爱,到现在它是唯一的.很小心的把它藏着养着偷着乐,盼着它快点长大开出芬芳的花再摆到阳光下连太阳也嫉妒我......可是,小小的它很快被我自己扼杀了......最近我总是在梦里听到它在哭泣,象花一样的鲜颜却一碰既逝,成了我心底那个小小的孤冢......
我不会后悔的,可是我欠它的,我正用我的青春祭奠它呢.20岁的我,身体在疯长着,藏也藏不住,那种欲望连我自己都恐惧,可是我的心荆棘丛生,顽强地护卫那永眠的爱情...
如果可以,就把那具小小的爱情尸体挖出来,我向它忏悔,然后风光大葬,从此再无牵绊.以后就可以笑着招告天下,看吧,我也谈过恋爱,而且还会有下一次.......一定是这样的,一定可以向前走的,是不是?

一期一会,对于爱情,所有人都希望如此。

一切都在变化,不变的只是心底一个模糊的影子,那是过去,永远不能再呈现。可是无论遇见怎样的人,那片影子都会放大、拉近,慢慢地覆盖,只留下一个巧笑倩兮的面容。于是无比黯然,仿佛一个梦魇,无论怎样挣脱,它始终压在胸口,隐隐的,却是深沉的。

所有的念想,全都倾注到一个虚幻的影子中,然后,破灭。和自己的想象恋爱,最终,只能无比失望,绝望。

实习散记

走下校车,温热的空气扑面而来,霎时间感动得几乎泪流。从未如此感念这座校园。之前汽车刚驶进白城校门,车内就沸腾起来,然后就开始整齐地欢呼。其中不乏矫情的成份,但是,对这座校园的感情,在这个瞬间变得无比的真实而浓烈。我们的灵魂,有一部分深深地扎根于此。汽车驶进校门时,我们突然放松下来,隐隐地,感到了家的气息。

心底其实很乱。短短十几天,似乎漫长得看不到尽头,可是不知不觉中,却很快就走到最后一天。临到登车时,还有些恍惚。车过沙溪,看见对岸密密匝匝的厂房,确实,我在这儿呆了十来天,留下杂乱的记忆。

三化是个很有些破败的企业。现在的国企大多如此。工艺、设备似乎都是遥远的过去遗留下来。一切都属于过去,辉煌与荣耀,记忆与梦想。现今,只有灰暗的破旧厂房与工人同样灰暗的心境。

某个很有人情味的技术员,在给我们介绍流程时说了许多题外话。犀利,尖刻,温暖,慈祥,矛盾在他身上似乎变得合理。企业的年产值大约10亿,他很有些诙谐地称,效益年年降,终于濒于亏损,千万富翁百万富翁,却年年总要产生几位,毕竟,守恒是宇宙间最本质的原则之一。他也很婆妈地说起他与我们同龄的孩子,说起父母对我们的期待,说到动情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后来我没有再见过他。毕竟短短十数天,在一个3000多人的厂子里要见到同一人,还是有些困难的。

我们在控制室坐着。看小说,打瞌睡,侃大山,或者只是单纯地发呆。相隔着一段距离,在房间的另一端,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工人们(蓝领一词果然是这么来的)也坐着,看小说,打瞌睡,侃大山,或者只是单纯的发呆。他们的话题转来转去,始终脱不了孩子房子和票子。高考招生还在如火如荼,同样热火的还有中国的股市。年纪大些的人们大抵都在为孩子而操心,年轻的小伙子们却握着手机低头关注大盘走势。有天,一个看起来有些潦倒的男人,凑到我们身边,问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关于学校关于分数关于费用,我们很有些讶异,最后,他很有些忸怩地说了,我儿子刚高考完。我问了他分数,虽然不知道状况但显然让人不能乐观的数字。我们沉默了一阵作思考状,男人安静地离去。我很有些内疚。

一个车间主任。他的笑声洪亮而爽朗,笑起来嘴边的两簇浓黑的胡子会一抖一抖,很有些可爱的样子。他的年岁不小了,在厂子的日子也不短了。他超乎常人的负责与热情,成为我们沉重的负担。往往在控制室里呆得惬意时,他就推开门,用大嗓门吼吼着:走,XX,你带这些个学生哥出去转转,跑跑流程,讲细点。结果往往是相似,他的那些下属,从工段长、技术员到普通工人,都一致消极地回应不会讲。他很有些无奈,朝我们挥手,又吼吼说, 我带你们转一圈去。我们只能很无奈地离开控制室,在高温喧嚣的厂房里设备间穿行。在震耳的机器轰鸣声中看他声嘶力竭地吼着,尽管总是躲在靠后的我基本上听不见他说的内容,可还是充满了由衷的敬意。这是个可敬却不可爱的人。没几天,我们到另一个车间去了,终于不用每天内疚地面对他了。

夜里躲在房里,为着想看的电视节目而争夺遥控器,最终妥协的结果是,美洲杯,亚洲杯,环法,《与恐龙同行》,还有看了又看的《武林外传》。人几乎全是去年在永安实习时的人,分房后见到新的室友,大家都不由得笑了。这个巧合,的确有些妙。看球,不停地塞食物,然后拿某人的绯闻开不断重复却永远也不厌倦的玩笑。每天要送出装得满满的四个垃圾桶,呼~先后有人病了,或轻或重,有缓有急,不像去年永安病得那样诡异而迅猛,没有恐慌,只有一些善意的调侃。涛涛的感冒,伴着发烧,绵延着几乎贯穿整个实习期间;星星的病来得突然而猛烈,可是消得也快,一个下午的点滴就终结了,让某男想以照顾病人为名的跷班计划流产;只有李san的腹痛,居然是结石!很有些诧异。送医院后看见他疼得在病床上翻滚,心中也疼痛起来。陆陆续续涌进病房看望的同学,让同房的其他病人大感诧异。的确,我们在那条冷清的街道上显得别样另类。

登上64米高的造粒塔顶,俯瞰整个厂区和不远的三钢。对面是连绵的群山和柔媚的沙溪。这样的对比很有些怪异。这样丑陋而突兀的工厂,楔入原本和谐的自然间,总让人心里不舒服,而且是这样会让人产生黑色恐慌的破败的工厂。在上世纪50年代前,这个中等城市只是一片青山绿水。在体制内,一声令下,短短几年,这就成为了东南地区最重要的工业中心。但是政策调整后,这儿就由辉煌开始没落。将来,这儿会怎样呢?祝福这儿的人们,也祝福这儿的环境,不要再遭到突如其来而没有意义的破坏。

我们沿着这条铁道来了,又顺着它离去。每天上班路上,总会遇上驶过的火车,在栅栏旁看闪过的窗子里的人影,猜测他们的生活。其实,我们短短的实习,似乎也就是窗内的那些乘客,一闪而过。


突然有玩某种电玩时的感觉,那些密密匝匝的建筑群,看起来虚幻而遥远,在高处的风中,我的思绪飘摇,几乎淡忘了自己其实正处身于其中最高的一个塔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