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6月2日星期六

谁爱信谁信

最近情绪波动比较厉害,尽管想真实地写下自己的所见,但是还是会带进情绪。我的情绪变化很快,因此文字中的感情色彩也变化极快,还是那句话,无视我的情绪,自行分析。

以下内容谁爱信谁信。

广大市民群众:

  昨、今两日,我市连续发生非法集会游行,严重扰乱了社会公共秩序,妨碍了广大市民群众的工作、生活。

  今天上午,公安网监部门发现有人采用拼接手段在网络上伪造所谓6月1日上午在火车站广场一带集会游行的虚假图片,企图混淆视听。而实际情况是,火车站广场前道路目前正在施工,这一区域根本未发生此类情况。此外,我们还发现有人以非法组织“反PX联盟”的名义给市长专线打匿名电话,对政府工作人员进行恐吓、威胁等。从这些现象和公安机关了解掌握的情况看,当前事件的性质正在发生变化,非法集会游行有被违法分子操纵、利用的迹象,请广大市民群众务必引起高度警觉。

   对此,市公安局呼吁广大市民群众珍惜和谐稳定的良好局面,配合公安局关履行职责,保持高度警觉,明辨是非,千万不要被违法分子所利用。

  公安机关重申:对违法行为,将依法予以严肃查处。




                           厦门市公安局新闻发言人
                                2007年6月2日

关于XMU再说两句

现在再来想想,XMU当局采取的一系列举措,虽然看起来很有些郁闷,但是如果没有这些克制的行为,而让不太知情的大量学生贸贸然参与散步,不知道会演变成怎样的场景……很有些恐怖的说。

问题还是在于宣传。其实现在更应该做的是宣传,让更多的人知道情况,知道工程的相关,用自己的脑子而不是脚趾来思考。之前XMU的一些环保组织有作过一些宣传活动,但是在本部,社团活动很不受在意,至少我压根不知道有过活动,(尽管我与这个社团有着渊源)可以说这些宣传,失败!

有人在网上抨击XMU的学生。这让我更加反思自己的校友。个人觉得导致XMU学生默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不知情。我为昨天在冲动情况下指责自己的校友而道歉。

到目前为止厦门大学的院士、学者、学生对抵制px做的工作,在全厦门来讲功劳是首屈一指的。如果没有厦大学者的大声疾呼、没有厦大学生的奔走相告,恐怕等 到10年以后,厦门都变成基尔诺贝利了,都成了全国的大化工基地了,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得癌症死了,在座的各位还不知道什么是px呢。说最近切的一点, 如果没有厦大的学生,这个群都不会存在,更不要说给大家一个可以骂我们的地方了。

厦大的老师们难道不反对px吗?厦大的书记和校长受到外 界压力召回四处奔走的赵院士等人的时候,还依然对她们说,你们是真正有良知的科学家。多少老师取消掉了1号的课程、推迟了1号的考试,都想为厦门大声疾 呼。老师们压抑了自己的激愤、压抑了学生的激愤,,却鼓励自己的家人站出来大声说话。严禁学生去散步,封锁漳州港也好,封锁本部也好,也都是老师怕学生出 事情。虽然出入都变得不自由,但也应该感激他们。昨天想从校门出去,比考研还难。而且,厦大作为厦门最容易集结有组织、有激情的人群的地方,厦门政府做的 工作不可谓不充分。大家如果能在昨天看到厦大本部里面武警和学生的比例的话,相信就不会埋怨说,厦大的人都死哪去了。

而且我们反对的始终是px项目不合适的选址、厦门政府某个令人费解的决定,而非厦门政府。下达人的目的是让政府重新思考这个项目,而不是让厦门重新思考这个政府。厦大人的目的是叫停不合适的PX项目,而不是叫停申请这个项目的厦门政府的运作。

在游行中,学生是最好动员、最具声势也是最容易被利用的群体,厦门PX项目的直接经济利益受损者,自然会大规模的煽动学生参与这样的游行。所以对于老师出于保护目的的行为,我们在反感之余,更应该给予理性的感谢。

厦门大学海洋与环境学院袁东星教授,是环境毒理学专家,也是大声疾呼的人之一。她是我的老师,我可以隐约体会到他的苦衷。厦大人应该做的,一是让大家知道这件事,现在我们已经很好的完成这个任务了。第二便是从学术上、从理性上找到一个能够解决PX危害的方案。第三便是呼吁大家保持理性的底线,不要将一个反 PX的活动,扩大到不理性的范围上去。

请理智的看待厦门大学的功劳,各位厦门的同学请不要再打架了。毕竟我们的共同目的,不是要搞成五四一样的轰轰烈烈的学生运动,而是让PX迁址,保护我们所爱的厦门。如果对这个目的还抱有怀疑的人,我认为他已经没有资格和我们在一起讨论“如何让厦门不变的糟糕”的问题了,他的目的也许与我们不同。


我们不是要搞成五四一样轰轰烈烈的运动,我们要的只是PX迁址,保护我们的厦门。的确。谁也不愿意看到活动变质。

再补充:据说雨停之后有进行抓捕。我撤得早,不知真假。如果是真的,我之前对JCSS的好感马上降为零,尽管我理解他们的苦衷与无奈。而且,我更加鄙视ZF,从此我要更加理智的去进行这样长期而持久的运动。

碎碎念:散步第二天(其实已经忘了为什么,只是为着散步而散步)

紧急补充:刚才在一个站点上看见了据称是北风发布的全过程。但是大家不要相信,这篇帖子经过明显的夸大和编排。昨天北风已经做过文字直播了,真切而详尽。如果要看真实的北风直播,请上牛博网看令狐补充的blog,那个是真正的北风直播,客观而真实。不知道篡改报道的人是何居心!!!

为着去现场和广大市民一块散步锻炼享受日光浴,经历了一天的辛劳。呼~果然是两个蠢人

早上睡过了,只带了手机和银行卡,就匆匆赶出门。然后在白城上了公车,幸好XX有零钱,不然就尴尬了。(贱人,居然不带E通卡!)到了会展,一派欢乐祥和的景象。JCSS在环岛路上吹着海风吸着烟卷,倚着摩托的身影很有些帅气。草地上空无数的风筝在飞舞。果然才过了六一。今天有车展,没看见散步的人群,很有些想看看车展。看了票价,还是算了……

辛辛苦苦地换了零钱(E通卡呀E通卡,这时才记得你的好~)上了一辆公交打算去市政府看看。可是才到了莲前路口,就看见JCSS设了卡,车辆只得在会展做了一个绕行,沿着一条鬼才知道路名的路线走了。事后听说,很快在会展集结了数千人的队伍,短暂对峙后沿莲前路行进。我们有够衰的。车过莲坂,得到消息说队伍就要经过,赶忙下车,在报亭买了一份地图,慢慢分析和等候。突然发现人群有些骚动,上了天桥一看,从滨南方向来了一个小队,百人左右,举着横幅,喊着口号。听说会展过来的大队人马已经到了云顶,估计是要赶去会合的。天桥上瞬间挤满了拍照摄像的人群,显然比散步的人多~我们跟着队伍一块前进。这时JCSS开始行动了。在莲坂大圆盘各路口设卡,拦阻车辆。(似乎在为散步的队伍清理道路,真让人感动,当然,他们的真实目的不知)队伍横穿原盘进入莲前西路,在水务大厦停了下来。围观的群众更多了。警车跟着后方。我们以为大家要修整和用餐,于是退回莲坂,在富山吃了午饭。

午饭用的时间稍稍久了。果然,我和XX都是没个急性的人,晃晃悠悠。这时才知道两支队伍在水务大厦完成了会合,然后又折返回莲坂。原计划沿滨南-白鹭洲-市府路线,但是临时变更顺厦禾进发到火车站再寻路前往市府。我和XX讨论之后认为始终要经过滨南,于是没有走厦禾路去追赶队伍(事后证明这是个大错!!!)而是沿着滨南前往电子城。我们以为这是滨南和白鹭洲路的交汇点,是必经之路。可是一路上的汽车被阻塞得寸步难行。费了许久才到电子城,发现前往滨北的路段设置了路障。所有车辆都被要求折返,显得很有些混乱。

我们低估了队伍的行进速度,沿白鹭洲路往火车站方向前进,以为可以遇上大队。可是一无所获。这时得到消息说是队伍已经在白鹭洲开始冲击JCSS的人墙。意识到我们犯了方向性错误,调头就跑。路口的警察叔叔只顾着拦车,对我们视而不见。路上有许多黄色的警戒线,但是JCSS们却三三两两地聚在路边树荫下聊天。对我们不断跨越警戒线的行为默许。来到人民大会堂,发现警戒十分松懈,甚至有人在自由地穿行草地。我们权衡了一下,终于不敢过分放肆。绕行,突然发现一队JCSS列队朝我们跑来,吓了一身冷汗,但是他们很快就停下,散开,和清扫落叶的环卫阿姨有说有笑,相当和平的景象。

进入滨北,应该在两端的路口早就设置了路障。没有机动车,只有来回巡逻的警车。在市政府门前聚着黑压压的人群。外围,有零零散散的JCSS或者保安,好心的劝告过路的行人绕行或者小心。我们直接冲了过去,和人群会合。发现和英寸提供的三四千人数目不符,算上在远处树荫下坐着的更像围观者的群众,还有时不时的行人(真是和平,路人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尽管是数目庞大的军警和民众对峙)总计只有两千人左右。真正在中心区域进行对峙的只有一千多人吧。而且,对“对峙”这个很有敌对色彩的词也觉着不妥,更像是面对面排排坐。沿着道旁树的树荫,JCSS和民众杂坐着,有说有笑。群众时不时的举起简陋的告示纸(只是在A4纸上打印了不要缓建,要停建等字样,的确简陋而质朴)高喊几句口号,然后鼓掌,更像是一场有趣的报告会。在大会堂的台阶上,还有不少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有个男人甚至脱了上衣光着膀子看热闹。真是热了。有一队JC从大院里跑出,抱着一箱箱的水,分给列队的WJ。我观察了一下,想捕捉昨天有人说的军民鱼水一家亲的场面,但是没有看见他们给民众分水。然后被XX拉开,叫我小心,不要被镜头给捕捉到。呼~毕竟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呵。

14:20几分突然爆发一阵骚动,群众高喊“反对暴力”,声势动人。赶忙站到高处看个究竟。WJ一直很克制,没有什么举动,似乎是有JC拿着DV在拍摄,后排有民众砸水瓶,于是大家就开始高喊口号制止不文明行为。三十分开始广播发言,反反复复就是那么一个声明。嘘声连连。这时一队又一队的JC开始向中心靠拢。发言中要求民众散去,伴随着警力的增加,果真很多人离去。这时天色越来越暗,滚雷阵阵。XX说该撤了。于是就撤了。远远看去,JC虽然形成了数量上的优势,但也没有进行包围,还是对峙加观望。

然后就撤了。暴雨下来了。然后就有短信说撤到大会堂底下避雨的民众被包围了,发生了零星冲突。有人受伤。听说伤员都只是轻微的皮外伤,得到了包扎。之前注意到政府院内停有救护车。后来说JC又撤了,民众得以安全撤离。

总的说来,今天的散步显得更加的散漫而随意,这样正好体现了散步的性质是极其单纯,其目的也是极其质朴的。但是很遗憾,散步的群众基础还是太薄弱了,得不到新的力量的支援,估计明天可能就没有力量再形成有规模的活动了。其实,我觉得到这已经足够了,已经引起了ZF和民众的足够关注。在往下要做的是对民众进行更深入的宣传,让大家获得更多的信息,而且还应和ZF加强交流,要求ZF接受民众的意见。否则,再继续散步下去,越来越疲倦的民众,回渐渐失去力量和热情,被ZF给各个击破了。

而且,有一点不得不说,为了避嫌,散步一直都是自发无组织的。后果就是散步的路线显得很随意,不断的变更,这给城市交通带来很大的不变。今天很多市民都开始抱怨了。再继续进行下去的话,恐怕群众基础就更脆弱了吧。

今天毫无准备的出动,很受伤啊。腿累酸,皮肤火辣辣(夏天防晒霜果然是必需品呀)。呼~只顾着看热闹和追赶队伍,压根没顾得上拍照。XX应该有不少,日后让他发来再补发。

2007年6月1日星期五

一天之结束

明早八点,会展中心集合,继续黄丝带散步。

各论坛关于今天散步过程的图文直播大体被删。但是youtube上留有视频。

公安局通告全文:

6月1日上午,我市发生的非法集会、游行,严重扰乱了公共秩序,妨碍了市民的生产、生活。经查,系个别人违法煸动造成,请市民予以警觉。

市政府对海沧PX项目已做出缓建决定,市民对该项目有意见或建议可通过正常渠道反映,对违法行为公安机关将依法严肃查处。

特此公告,2007年6月1日。


后续会怎样?懦夫的我为参加散步的所有先行者祈祷和祝福。

XMU!

今天在层层封锁的校门后,目睹了camelye的卑劣与渺小,也目睹了XMU的怯懦与无聊。

“散步”的队伍经过了大半天的跋涉,已经疲倦无力。他们试图唤起青年学生的愤怒与热情,但是他们失败了……

警察在各个路口设卡,McDonald's门口,绿晶酒店外,南门外的公车广场,西门外的小广场,都集中了不少警力,虽然有些倦意,但还是尽责地拦阻过路的车辆。两个校门都关上了,门后集中了大量的保安和保卫干部。许多被困在校内的车辆徒劳地在各个校门间往返。嘉庚广场屯扎了数目未知的武警(至少上百),这是ZF的最后一道防线或者是杀手锏?在被封锁的西门,发生了不大不小的一出闹剧,在校门被严密锁上后,无数的车辆人群被迫停滞,进出不得。这时有两辆轿车在校外试图进门被呵斥,随即有保卫处的负责人上前点头哈腰,然后又是一阵忙乎,开门,放进两辆车后又赶忙关门。骚动不小。

16时15分时,我和XX从西门的侧门溜了出去,转到南门。路上的车流混乱而繁忙:拜各个路口设卡的警察之福,它们只得纷纷折返。南门的公交车站,停靠的公车寥寥可数,各个荫凉的角落稀稀落落地坐着疲倦的人们,手里或者头上还有着各式各样的标语。他们应该在等待主队伍前来会合吧。(但是最终“散步”的主队还是没能够冲破封锁来到。)南门也关上了,门后黑压压一片保安,死活不肯放人进入。很有些紧张:我还得回校赶16:30的考试!又从西门折返,连侧门也列队站满了保安,一个一个查看证件才让进。注意到门外停了几辆吉普,不显眼处有国安局的徽章。我借了XX的校园卡才得以进入。考试期间,XX发来短信说,收到市政府发布的短信,要大家相信政府之类的。然后还说,看见三辆满载士兵(应该就是驻在嘉庚广场的那些武警)的军车往白城方向开去。匆匆结束考试,和XX又赶往白城。我们以为“散步”队伍进入厦大未果要沿环岛路开进到会展,可是白城一片平静。再回西门,发现大门已经敞开,设卡的警察和保安已经撤走。

与其说是昨天各高校的紧急通告起了作用,还不如说是高校生普遍的冷漠与世故让ZF感到了镇定。没有了数量庞大的学生的参与,再闹几天,疲倦的人群就会自动散了。很为那些文明地进行“散步”的人们觉得悲哀,当然也充满了崇高的敬意。他们始终克制而友好,途中没有发生任何的不愉快,甚至还有一些感人的小细节:经过海军医院时,队伍自动停止喊口号,为着保持院区的安宁。但是他们却没有后续的支援力量,等到他们疲倦而无奈时,这次活动就夭折了吧。

没有群众基础的运动,只有失败的命运。冷漠与怯懦,将会葬送这次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活动。很惭愧,我就是懦夫中的一员……

我要勇敢!

i fall thee xm,廈門我愛你

如题。

记录,转载,自己的情绪。前提,真实。

情绪,请无视。

Camelye!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加混蛋!!!

Camelye!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加混蛋!!!

是的,你必然是不会去的,你会表现出一贯的漠然与无视。这点让所有的老师都很放心。他们紧急召开班会,挨门挨室地谈话。其实,他们是白费心了!他们以外这些年青而又世故的人,还是他们年青时的那样一腔激情。他们错了!我们已经老了,老得已经没有勇气去面对去愤怒去行动。那些年青的面孔只是一张面具,撕下来,看见的只是一张又一张严正而呆板重复的脸孔,只有眼瞳里流出些许的狡黠与得意,为着自己的圆滑与明智。

我鄙视你,Camelye!他们可以用一句“我不是厦门人,也不打算留在厦门”来带过,但是,你呢?!你是半个厦门人,海沧就是你的窝!可是你还是懦弱地用明天有习题课和太极剑考试给推托了。这样的借口,拙劣无力得让我脸红!

多年以后,也许你就在这家强奸民意的企业里继续混着日子,甚至会庆幸自己没有参加这次活动,因此为自己的远见洋洋自得。你改悔吧!没有死掉的我,还会在心底最深处继续鄙视你!

但愿黄丝带不会染上血色……

2007年5月31日星期四

鲁迅-示众

  首善之区的西城的一条马路上,这时候什么扰攘也没有。火焰焰的太阳虽然还未直照,但路上的沙土仿佛已是闪烁地生光;酷热满和在空气里面,到处发挥着盛夏的威力。许多狗都拖出舌头来,连树上的乌老鸦也张着嘴喘气,——但是,自然也有例外的。远处隐隐有两个铜盏相击的声音,使人忆起酸梅汤,依稀感到凉意,可是那懒懒的单调的金属音的间作,却使那寂静更其深远了。

  只有脚步声,车夫默默地前奔,似乎想赶紧逃出头上的烈日。

  “热的包子咧!刚出屉的……。”

  十一二岁的胖孩子,细着眼睛,歪了嘴在路旁的店门前叫喊。声音已经嘶嗄了,还带些睡意,如给夏天的长日催眠。

  他旁边的破旧桌子上,就有二三十个馒头包子,毫无热气,冷冷地坐着。

  “荷阿!馒头包子咧,热的……。”

  像用力掷在墙上而反拨过来的皮球一般,他忽然飞在马路的那边了。在电杆旁,和他对面,正向着马路,其时也站定了两个人:一个是淡黄制服的挂刀的面黄肌瘦的巡警,手里牵着绳头,绳的那头就拴在别一个穿蓝布大衫上罩白背心的男人的臂膊上。这男人戴一顶新草帽,帽檐四面下垂,遮住了眼睛的一带。但胖孩子身体矮,仰起脸来看时,却正撞见这人的眼睛了。那眼睛也似乎正在看他的脑壳。他连忙顺下眼,去看白背心,只见背心上一行一行地写着些大大小小的什么字。

  刹时间,也就围满了大半圈的看客。待到增加了秃头的老头子之后,空缺已经不多,而立刻又被一个赤膊的红鼻子胖大汉补满了。这胖子过于横阔,占了两人的地位,所以续到的便只能屈在第二层,从前面的两个脖子之间伸进脑袋去。

  秃头站在白背心的略略正对面,弯了腰,去研究背心上的文字,终于读起来:

  “嗡,都,哼,八,而,……”

  胖孩子却看见那白背心正研究着这发亮的秃头,他也便跟着去研究,就只见满头光油油的,耳朵左近还有一片灰白色的头发,此外也不见得有怎样新奇。但是后面的一个抱着孩子的老妈子却想乘机挤进来了;秃头怕失了位置,连忙站直,文字虽然还未读完,然而无可奈何,只得另看白背心的脸:草帽檐下半个鼻子,一张嘴,尖下巴。

  又像用了力掷在墙上而反拨过来的皮球一般,一个小学生飞奔上来,一手按住了自己头上的雪白的小布帽,向人丛中直钻进去。但他钻到第三——也许是第四——层,竟遇见一件不可动摇的伟大的东西了,抬头看时,蓝裤腰上面有一座赤条条的很阔的背脊,背脊上还有汗正在流下来。他知道无可措手,只得顺着裤腰右行,幸而在尽头发见了一条空处,透着光明。他刚刚低头要钻的时候,只听得一声“什么”,那裤腰以下的屁股向右一歪,空处立刻闭塞,光明也同时不见了。

  但不多久,小学生却从巡警的刀旁边钻出来了。他诧异地四顾:外面围着一圈人,上首是穿白背心的,那对面是一个赤膊的胖小孩,胖小孩后面是一个赤膊的红鼻子胖大汉。他这时隐约悟出先前的伟大的障碍物的本体了,便惊奇而且佩服似的只望着红鼻子。胖小孩本是注视着小学生的脸的,于是也不禁依了他的眼光,回转头去了,在那里是一个很胖的奶子,奶头四近有几枝很长的毫毛。

  “他,犯了什么事啦?……”

  大家都愕然看时,是一个工人似的粗人,正在低声下气地请教那秃头老头子。

  秃头不作声,单是睁起了眼睛看定他。他被看得顺下眼光去,过一会再看时,秃头还是睁起了眼睛看定他,而且别的人也似乎都睁了眼睛看定他。他于是仿佛自己就犯了罪似的局促起来,终至于慢慢退后,溜出去了。一个挟洋伞的长子就来补了缺;秃头也旋转脸去再看白背心。

  长子弯了腰,要从垂下的草帽檐下去赏识白背心的脸,但不知道为什么忽又站直了。于是他背后的人们又须竭力伸长了脖子;有一个瘦子竟至于连嘴都张得很大,像一条死鲈鱼。

  巡警,突然间,将脚一提,大家又愕然,赶紧都看他的脚;然而他又放稳了,于是又看白背心。长子忽又弯了腰,还要从垂下的草帽檐下去窥测,但即刻也就立直,擎起一只手来拚命搔头皮。

  秃头不高兴了,因为他先觉得背后有些不太平,接着耳朵边就有唧咕唧咕的声响。他双眉一锁,回头看时,紧挨他右边,有一只黑手拿着半个大馒头正在塞进一个猫脸的人的嘴里去。他也就不说什么,自去看白背心的新草帽了。

  忽然,就有暴雷似的一击,连横阔的胖大汉也不免向前一跄踉。同时,从他肩膊上伸出一只胖得不相上下的臂膊来,展开五指,拍的一声正打在胖孩子的脸颊上。

  “好快活!你妈的……”同时,胖大汉后面就有一个弥勒佛似的更圆的胖脸这么说。

  胖孩子也跄踉了四五步,但是没有倒,一手按着脸颊,旋转身,就想从胖大汉的腿旁的空隙间钻出去。胖大汉赶忙站稳,并且将屁股一歪,塞住了空隙,恨恨地问道:

  “什么?”

  胖孩子就像小鼠子落在捕机里似的,仓皇了一会,忽然向小学生那一面奔去,推开他,冲出去了。小学生也返身跟出去了。

  “吓,这孩子……。”总有五六个人都这样说。

  待到重归平静,胖大汉再看白背心的脸的时候,却见白背心正在仰面看他的胸脯;他慌忙低头也看自己的胸脯时,只见两乳之间的洼下的坑里有一片汗,他于是用手掌拂去了这些汗。

  然而形势似乎总不甚太平了。抱着小孩的老妈子因为在骚扰时四顾,没有留意,头上梳着的喜鹊尾巴似的“苏州俏”〔5〕便碰了站在旁边的车夫的鼻梁。车夫一推,却正推在孩子上;孩子就扭转身去,向着圈外,嚷着要回去了。老妈子先也略略一跄踉,但便即站定,旋转孩子来使他正对白背心,一手指点着,说道:

  “阿,阿,看呀!多么好看哪!……”

  空隙间忽而探进一个戴硬草帽的学生模样的头来,将一粒瓜子之类似的东西放在嘴里,下颚向上一磕,咬开,退出去了。这地方就补上了一个满头油汗而粘着灰土的椭圆脸。

  挟洋伞的长子也已经生气,斜下了一边的肩膊,皱眉疾视着肩后的死鲈鱼。大约从这么大的大嘴里呼出来的热气,原也不易招架的,而况又在盛夏。秃头正仰视那电杆上钉着的红牌上的四个白字,仿佛很觉得有趣。胖大汉和巡警都斜了眼研究着老妈子的钩刀般的鞋尖。

  “好!”

  什么地方忽有几个人同声喝采。都知道该有什么事情起来了,一切头便全数回转去。连巡警和他牵着的犯人也都有些摇动了。

  “刚出屉的包子咧!荷阿,热的……。”

  路对面是胖孩子歪着头,磕睡似的长呼;路上是车夫们默默地前奔,似乎想赶紧逃出头上的烈日。大家都几乎失望了,幸而放出眼光去四处搜索,终于在相距十多家的路上,发见了一辆洋车停放着,一个车夫正在爬起来。

  圆阵立刻散开,都错错落落地走过去。胖大汉走不到一半,就歇在路边的槐树下;长子比秃头和椭圆脸走得快,接近了。车上的坐客依然坐着,车夫已经完全爬起,但还在摩自己的膝髁。周围有五六个人笑嘻嘻地看他们。

  “成么?”车夫要来拉车时,坐客便问。

  他只点点头,拉了车就走;大家就惘惘然目送他。起先还知道那一辆是曾经跌倒的车,后来被别的车一混,知不清了。

  马路上就很清闲,有几只狗伸出了舌头喘气;胖大汉就在槐阴下看那很快地一起一落的狗肚皮。

  老妈子抱了孩子从屋檐阴下蹩过去了。胖孩子歪着头,挤细了眼睛,拖长声音,磕睡地叫喊——“热的包子咧!荷阿!……刚出屉的……。”


终于还是什么变化也没有。时间似乎停滞了。

2007年5月30日星期三

NORTHERN MUSIC续


Northern Music的站点目前还未开放

果然是不够用心的缘故。其实在Yahoo日本上的信息已经很多了。有时候过分依赖和信任google是会失之偏颇的。对于日音,还是yahoo更加可靠……

今天发现麻衣也转到这家新的子公司了。Northern Music,在Being Giza Group的站点上已经添加了新公司的链接,http://beinggiza.com/northern.html

不知道Being系将来有什么样的发展战略,一直在做着细小的调整,直到Mai的移籍才让人大吃一惊。不太懂啊!下午用Tor上了wikipedia,还将Mai列在Giza Stidio的artist列表里,而将Yumi和SP已经剔出了。但是没想到刚由wikipedia切到Being Giza,就发现Mai也移籍。

其实一直对Being系下那些乱糟糟的子公司和机构搞不明白。音乐制作,音乐发行,艺人事务所,层层叠叠,一直都理不清头绪。说穿了,移籍之后还是Being大家庭成员,只是换了一间屋子罢。Mai仍然是LOOP的艺人,始终是Being自家人。但是Yumi已经到了White Dream,SP也是White Dream的,White Dream似乎不是Being旗下的事务所。

只是一个人的泉水事务所和B-Gram今后会怎样呢?泉水事务所已经失去意义了,B-Gram目前还是无人入继。

我是先接触Giza然后然后才知道老Being系的,因此在Being系的庞大体系中对Giza格外倾心,甚至在很多地方的Tag都是直接将Giza扩大代替Being系的。衷心的希望Giza以及整个Being系都能大发展,重现辉煌。也祝Mai、Yumi、SP在新公司有好成绩。


发现泪流之后心情变得坦然许多……

想起姐姐的一句歌词,“あとどれくらい 生きられるのか”(摘自2rd AL第7曲「いつかは…」)当时还无比年青的姐姐是在怎样的心境写下的?

了生死即无怖畏。乐观的人,一定能坦然地面对死亡,不回避,不恐惧,以平常心待之。像姐姐这样积极勇敢的人,应该不会害怕死亡了。现在想来,去年的那一张Gold Best的发行,似乎是别有深意。她应该是做好了治疗失败的心理准备的,所以才事先为歌迷留下了最后的厚礼。治疗进行顺利,于是她又开始新曲的创作和新演唱会的筹备。她始终是充满了力量的,精神上的顽强使得她十数年来一直没有退缩。

据称,在病床还有她未完成的词作。这点让人极其感动。因此,对那些怀疑姐姐自杀的言论表示无比愤怒,他们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姐姐的坚强!一个能够看淡生死的勇者,是不会因为胆怯而选择死亡的!我不能忍受他们对姐姐的藐视,将姐姐视为一个逃避痛苦只敢用死亡来求得解脱的弱者!

谢谢riuka的鼓励,还有英寸和XX的安慰。全世界的ZARD迷的心情都是一样的,但是姐姐不会希望她的fans变得消沉。我们还有她的歌声,她充满力量的歌声。負けないで,这样才是姐姐真正的歌迷吧。姐姐在天堂会开心的,为她的音乐能鼓舞无数的人而欣慰。

2007年5月29日星期二

校园里的凤凰树枝头压得低了。
密密匝匝的花苞饱满得几乎要绽开。花盛时,就是送别之时。也是落花缤纷无限伤怀之时。

沿着演武路一线的夹竹桃开得熙熙攘攘。红的,白的,那些团团簇簇的花球,蜂蝶也络绎不绝。
可是树下,一地落花,凌乱纷繁。

美到极致就衰颓毁灭了。

晚饭时看姐姐04年的演唱会。大屏幕放着「永遠」PV的片段。那辆蓝色的老式跑车,在空旷无垠的西部荒野上奔驰。屏幕上还给出了姐姐历年来发布的Singles。弦乐演奏的永遠深情无比。

压抑许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再也忍受不住了……


姐姐的笑容背后总是藏着点什么,究竟是什么,却说不好。有那么一点抑郁,一点落寞。夜里和XX聊天,他断定我是在神情恍惚状态下的错觉。可是这种感觉,是早就有了,我没有告诉他,就当是错觉好了。在姐姐浅浅的笑意下,我始终会感觉到许多心事。但愿我是过分敏感了,希望姐姐是带着解脱而不是重重心事进入天国。

喜欢这组照片,My FriendZARD BEST~Request Memorial~用的都是这儿的场景。应该是在英国吧。没有做过考据,但是在Request Memorial封底看见墙上有一个指示牌,

RELIC DESIGNS
LONDONS CHEAPEST
PICTURE FARMERS

那些藏青色的墙,逼仄而森严,姐姐橙色的上衣就是一片清寒中耀眼的焦点。

很有些冷,头也疼了。估计是冷气开得久了。鼻子酸酸的,我想我还不至于流泪。

新的一天开始许久了,可是还是恍恍惚惚。心头似乎堵着点什么,想大悲恸,可是始终木然,想笑起来,脸颊却僵硬着不受控制。

晚上没有用foobar播放音乐,一张ZARD BEST~Request Memorial~在Discman里反复重放。似乎在看书,整晚上都面对着《传质原理》,可是一页也没翻过。什么也看不进,什么也听不进,完全失神完全脱线……

起身换了一张CD,随机播放到風が通り抜ける街へ,欢快甜蜜的一支,可是心里却更酸了……

真的,我不伤心,只是有些茫然,杂乱的心绪没有一个焦点,漫无边际的飘摇,完全的虚无,找不到一个附着点。突然觉着飘忽不定,这个世界太虚幻,我找不到真实感,一瞬间,似乎整个世界都坍塌了,在无尽的不确定中跳动。

谁来替我系上那些漂泊的原子分子?我需要一个坚实的真切的世界!

死者长已矣,生者常戚戚。但愿不要变成“亲戚或馀悲,他人亦已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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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5月28日星期一

恸!

姐姐离开了...
在发15周年的Gold Best时我就毫不吝惜地表达了自己对姐姐的依恋,一个在迢迢的远处用她的清亮歌声激励我鼓舞我让我获得振作的力量的姐姐。但是,她走了。痛得刻骨铭心……
生命真是脆弱,想起当年(2004年5月5日)冈崎律子女士时,也发出过同样的慨叹,但是心境却完全不同,此时,心中的茫然,无法言说……

ZARDファンの皆様ヘ

弊社所属アーティストであります、ZARDのボーカル/作詞家、坂井泉水が、
5月27日15時10分、不慮の事故による脳挫傷の為、永眠致しました。

坂井さんは、昨年6月、子宮頸癌を患い、都内某病院にて、入退院をくりかえしながら闘病生活を送っておりました。摘出手術により、一度は快方に向 かっておりましたが、子宮頸癌の肺転移が認められ、今年4月に再入院を余儀なくされました。主治医及び病院関係者の治療のおかげをもちまして、ここ最近 は、早朝に病院の敷地内を散歩するまでになり、気丈にも体調回復のための日課としておりました。5月26日早朝、病室に戻る途中、階段の踊り場(約3メー トルの高さ)を通った際、前日の雨により足を滑らせて転落、後頭部を強打したことが、要因となりました。

これまでZARDを応援して下さった皆様に深く感謝し、いつまでもZARD作品が、皆様の心の中に生き続けることを願っております。

2007年5月28日
ビーイングスタッフ一同


最初在豆瓣Jpop小组得知,在官方网站wezard上得到了确认。

2007年5月27日星期日

Miho10周年

话说,现在的东京时间已经过了2007年05月28日。Miho的十周年~

没什么意义。Miho的音乐,一年到头都在播放,这个周年其实没有特别的差别,仍然是在Miho的所有曲目中随机播放几支,然后又不知道播放器跳到哪里去了~

Miho自己会记得这个十周年吗?真的不知道。日本艺人特别喜欢搞周年庆,更多的是出于商业目的的考虑吧。Miho现在似乎不是很在意这些东西了,GIZA没有给她做任何活动,她自己的网站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更新,甚至她平淡到有些琐碎的diary也没有只言片语提到这个10周年。她很有可能根本就不记得这个10周年了。她对自己的音乐生涯是如何划分的?是从开始感兴趣,还是从自己参加独立乐队在酒吧里演出开始,还是~不过,Debut Single的确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我就记得自己的许多第一次,甚至是刻骨铭心的记忆……

搞不懂。对Miho我一直是敬畏大于亲近,也许是太想有一个偶像了。她成为了我的偶像,像神一样用来仰望的偶像,然后就接纳了她的一切,视为理所当然。可是真的要说她的好,我无话可说。我真的无法表述出对她的感受,我宁可相信是自己对文字的驾驭能力有限而不愿相信自己只是苍白地进行造神。

但是对于Miho的生活姿态,尽管只是外人看起来的姿态,却是无比的向往。那样闲适又雅致,散漫而不颓废。昨天在公车上遇见一个女子,抱着画布,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髻,露出白皙如雪的脖颈。看着那段脖颈居然产生了许多的联想,也许是为着她的那一份坦然的精致而感动吧。对Miho也许也是这样的感觉。

PS:这两天料理店Miho区火爆异常。我发誓再也不参与任何投票活动!绝对是煎熬!哪有歌曲可以进行量化的比较的?心情和环境都会产生太大影响。

ノーザンミュージック(Northern Music)

许久没有上GIZA官网了。今天访问New Release页时很诧异的发现没有滴草由実和SP的新单曲信息。这两张都在5月30日发售,而页面上有更迟的唱片的信息,uura6月20日的新单曲、U-ka6月6日的Best,甚至两个新人的唱片信息都有给出~

大惊奇!

访问beinggiza.com的Release页,发现Yumi和SP的唱片编号都发生了变化,不再是熟悉的GZCA,变成了VNCM,咳,也就意味着她们移籍了。Yumi是早就转到ZAIN去了,可是在http://www.giza.co.jp/上一直留着她的位置。但是SP,她们上一张单曲,三月份的さよならのかわりに,番号还是GZCA-4090。

在yahoo的商品信息上看到Yumi新单曲I still believe~ため息~的発売元已经变成了ノーザンミュージック,不再是熟悉的ジェイディスク ビーイング。据称Yumi和SP都转入这家新的子公司里了。google了一下,搜索ジェイディスク ビーイング得到的大多是这两张单曲的商品信息。如果搜索它们的罗马字形式Northern Music(应该没有拼错吧),得到的却大多是西方的一些音乐机构。真是神秘,在being的官网上也丝毫没有提及这个新的子公司。呼~

话说SP7月4号(嗯,就是7月4号,Yuri大神生日那天)要出新专辑。完全搞不懂了~难道说换了东家也要搭个顺风车?貌似每年差不多都是这个时候发专辑,完全不受销量影响。她们也真够“硬”的,谁罩着她们呢?居然还能撑着不被解散~但是老实说,撇开销量,单纯的从音乐上评价,SP其实并不差~

搞不懂就不搭理它。反正我只在乎音乐是否好听。Yumi离开GIZA许久,我却一直都把她视为G家人,这次她们再次移籍,完全没影响,没看见GIZA首页上还为她们留着位置吗?呵呵,从某种意义上说,从来没有认真区分Being旗下的那些个子公司之间的差别,一直都用一个标签,GIZA,给笼括了,嘻嘻^_^

童趣

The Young Mystic

Louis Untermeyer

We sat together close and warm My little tired and I
Watching across the evening sky
The coming of the storm
No rumblings rose, no thunders crashed
The west-Wind scarcely sang loud;
But from a huge and solid cloud
The summer lighting flashed
And then he whispered "Father, watch;
I think God's going to light His moon
"And When, my boy-Oh very soon,
I saw Him strike a match!"

(在叶琪的一本书上看见,应该是冰心的《寄小读者》吧,动人的小诗)

「お昼寝宮-お散歩宮」这个组曲,我很怀疑是根据「アタゴオル物語」制作的。谷山浩子女士为这个系列制作并演唱了不少的音乐CD, 从这张CD的风格和曲名来看,应该也是其中之一。只是不知把booklet放到哪去了,上面应该会有这方面的介绍吧。
放上来的是组曲的第四支,「猫のみた夢」。组曲的第三支非常之有趣,但是有大段的对白,实在是听不懂,于是就换成了这支,也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