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
楼道另一侧的学姐们已经离校了。留下无数的垃圾,楼管叔叔阿姨们念著分类整理,清理的速度缓慢无比,堆积起来的垃圾山始终没有消失,仿佛以一种怪异的方式宣告曾经在这停留的岁月。走了,走了,年华终归要老去,留下的,只有记忆,还有,垃圾。
楼道里有许多蝉的尸体。前些天,它们日日夜夜都在聒噪,单调而刺耳的鸣叫声响彻云霄。很诧异熊木杏里的那支《夏蝉》可以那样宁静而安详,它们已经吵得我几乎发疯。在一棵小树上看见细细的枝条上,叮着十数只深黑色的蝉,肆无忌惮地轰鸣。人走过也毫不惊扰,只是自顾自地叫嚣。实在是有些可怕。这是它们求偶繁衍的季节吧。那些死去的躯体,应该也是交配后的雄体吧。在种族的延续上,个体似乎变得无关紧要起来。无论动植物,乃至人,似乎都这样无奈。
写字,劳心劳力。不写字,又觉得空虚得慌。呼~
周一要出去了,三明化工集团,天知道什么样子。那又热,还有规定,进车间一定要穿长裤长袖,拖鞋凉鞋都不可穿进厂区。唉,要呆半个月呢~不知会和什样的人一间房,这也叫人担心。越来越害怕出门了。还是安定着好呀。去年在福建化纤,病倒一半人,搞得人心惶惶,自己动手熬粥煮泡面,但愿今次不会这般狼狈~